父子2人进山狩猎,却被8只狼围攻,危急关头“狼王”现身化解危机
发布时间:2025-05-30 10:23 浏览量:5
本文纯属虚构,请勿对号入座。
深秋的晨雾像浸了冰碴的棉絮,往赵长山的脖颈里直钻。他摩挲着猎枪冰凉的枪管,瞥见儿子阿远呼出的白雾在眼前凝成细小冰晶。林子里静得瘆人,连松鼠啃食松果的声响都清晰可闻。
“爹,鹿蹄印往那边去了。” 阿远突然压低声音,靴底碾碎枯叶的脆响惊飞了树梢两只寒鸦。
赵长山顺着儿子指的方向望去,新鲜的蹄印蜿蜒进灌木丛,边缘还带着露水。他握紧枪托正要迈步,忽然听见右侧草丛传来窸窣响动。
那声音像是有人在撕扯浸透的麻布,又像是枯枝刮擦树皮。赵长山猛地拽住阿远的衣角,猎枪已经横在胸前。
晨雾不知何时浓了起来,能见度只剩丈许,潮湿的空气里开始浮动某种腥甜气息。
“八点钟方向!” 阿远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发颤。赵长山顺着儿子颤抖的枪口望去,黑暗中亮起两点幽绿,接着是第三点、第四点,像有人提着灯笼在雾中次第点亮。
八双眼睛组成的绿环缓缓收紧,狼毛摩擦枯叶的沙沙声从四面八方涌来。
为首的灰狼体型格外壮硕,脊背上的毛发在雾气里泛着铁灰色,低垂的嘴角滴落粘稠的涎水。它微微弓起脊背,喉咙里发出介于呜咽与咆哮之间的声响,其余七匹狼默契地分散成扇形。
赵长山感到阿远的手臂在身后微微发抖,他反手拍了拍儿子手背:“别怕,稳住呼吸。”
“它们... 它们在等什么?” 阿远的牙齿打颤,话尾带着气音。赵长山盯着灰狼竖起的尾尖,突然意识到这是狼群在评估猎物的强弱。他缓缓将猎枪上膛,金属碰撞声在死寂的林子里格外刺耳。
“别乱动。” 赵长山低声警告,余光瞥见左侧狼影动了动。果不其然,那匹狼突然低嚎一声,借着晨雾掩护扑向阿远。
赵长山几乎本能地扣动扳机,硝烟瞬间炸开,中弹的狼翻滚着摔进灌木丛,凄厉的哀号惊得整群狼躁动起来。
“退到树后!” 赵长山拽着阿远后退,后背重重撞上粗壮的松树。
剩余七匹狼开始绕着他们兜圈子,灰狼首领仰头发出悠长的狼嚎,声音穿透浓雾,惊起整片山林的回响。赵长山知道,这是召集更多同伴的信号。
阿远的猎枪突然响起,右侧扑来的狼在半空扭曲着坠地。但枪声未落,另两匹狼已经从相反方向跃起。
赵长山挥起枪托砸向其中一匹,却被咬住手臂。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,恍惚间听见阿远的嘶吼:“放开我爹!”
血腥味在空气中炸开,赵长山感觉温热的液体顺着袖口流下。灰狼首领突然逼近,幽绿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,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咕噜声。
阿远的猎枪抵住狼首,却在这时咔嗒空响 —— 子弹打完了。
七匹狼同时弓起脊背,赵长山绝望地握紧最后一颗子弹。就在这时,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枪响,惊得狼群齐刷刷转头。浓雾深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,有人大喊:“赵家父子!坚持住!”
赵长山正要开口回应,却见灰狼首领猛然转头,带着狼群窜进迷雾。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与硝烟味混在一起,阿远瘫坐在地,盯着父亲渗血的手臂,声音发颤:“爹,是谁...”
话音未落,又一声枪响撕破寂静,这次更近了。赵长山警觉地举起猎枪,却发现雾气中浮现的人影穿着陌生的迷彩服,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他们。
深秋的冷风卷着枯叶掠过赵长山和阿远的脚踝,七匹狼的绿眼睛在暮色中忽明忽暗,像浮动的鬼火。
赵长山的手指已经在扳机上磨出了血痕,方才击毙的狼尸体还冒着热气,血腥味却成了点燃狼群兽性的引线。
“爹,它们又动了!” 阿远攥着猎刀的手不住发抖,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最壮硕的灰狼首领低伏着身子,喉间发出类似蒸汽泄漏的嘶吼,其余六匹狼呈扇形散开,爪子刨着地面的枯叶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赵长山深吸一口气,猎枪瞄准左侧蠢蠢欲动的灰影。枪响的瞬间,狼身腾空而起,在空中划出一道暗红的弧线。
可这反而激怒了狼群,此起彼伏的狼嚎震得林间飞鸟四散,最近的狼距离他们只剩三步之遥。
“别慌!” 赵长山猛地拽住差点跌坐的儿子,自己的后背重重抵在树干上。阿远的猎刀挡开扑来的狼爪,火星在刀面炸开。
赵长山接连扣动扳机,枪膛里却传来空响 —— 最后一颗子弹不知何时打光了。
“用这个!” 阿远将备用猎刀塞到父亲手中,自己则捡起地上的石块。狼群仿佛嗅到了绝望的气息,攻势愈发猛烈。
赵长山的手臂被狼爪划出三道血痕,温热的液体顺着刀柄往下淌,阿远的裤腿也被撕得破破烂烂。
“这样下去不行...” 赵长山喘息着,喉咙里泛起铁锈味。他看着儿子苍白的脸,心里泛起一阵绞痛。
七匹狼突然同时停住,像是被无形的手按下暂停键。灰狼首领竖起耳朵,鼻尖不断抽动,幽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畏惧。
寂静来得如此突兀,只有风掠过树梢的声音。阿远握紧猎刀的手松开又攥紧,小声说:“爹,它们... 怎么不动了?”
话音未落,一声低沉的嚎叫从西北方传来,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闷雷,震得两人耳膜生疼。
所有狼齐刷刷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,连呼吸都屏住了。赵长山感觉身后的树干在微微震颤,那声音越来越近,带着某种令人战栗的威压。
灰狼首领率先低下了头,夹着尾巴往后退,其余狼也纷纷让路,露出恭顺的姿态。
“那是什么?” 阿远的声音带着哭腔,手中的石块 “啪嗒” 掉在地上。
赵长山死死盯着浓雾深处,那里隐约浮现出比夜色更黑的轮廓,伴随着规律的脚步声,每一步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心脏上。
狼群已经全部退到百米开外,匍匐在地不敢动弹。
雾气翻涌间,一个巨大的身影缓缓显现,皮毛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灰色。
它的体型比普通狼大了整整一圈,脖颈处的鬃毛像钢针般竖起,血红的眼睛扫过赵长山父子时,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。
灰狼首领突然发出呜咽般的叫声,小心翼翼地靠近巨狼,将头贴在对方脚边。巨狼轻轻甩动尾巴,示意它退下。
赵长山感觉握着猎刀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,阿远已经瘫坐在地,嘴里喃喃道:“完了... 这次真的完了...”
巨狼缓步上前,每一步都带起一阵腥风。赵长山正要举起猎刀,却见巨狼突然仰头发出一声长嚎。这声音比先前的更加震撼,整片山林都在回响。
嚎叫声中,赵长山恍惚看见巨狼眼中闪过一丝人性的光芒,可下一秒,所有狼都开始往森林深处狂奔,包括那只神秘的巨狼。
阿远挣扎着站起来:“爹,它们... 跑了?” 赵长山还没来得及回答,远处又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,伴随着手电筒的光束刺破浓雾。
“等等!别开枪!” 陌生的呼喊声中,赵长山看见七八个穿着迷彩服的人举着枪冲过来,枪口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。
月光像是被无形的手拨开浓雾,将林间空地镀上一层银霜。赵长山握着猎刀的手还在微微颤抖,阿远靠在他身旁,急促的喘息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。
七匹狼匍匐在地,耳朵紧贴脑袋,脖颈处的毛发却因恐惧炸成蓬松的毛球。
一道银白身影从树影深处浮现时,赵长山感觉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。
那匹狼体型堪比小牛犊,皮毛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,额间三道深色疤痕如闪电般横过,琥珀色的眼睛流转着不属于野兽的深邃。
它缓步走来时,枯叶在爪下发出细碎的呻吟,却盖不住其他狼压抑的呜咽。
“这... 这就是狼王?” 阿远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。赵长山死死盯着银狼颈间晃动的兽骨项链 —— 那是用某种大型动物的腿骨打磨而成,表面刻着古怪的螺旋纹路。
他突然想起老辈人的传说:当狼群出现佩戴骨饰的首领,意味着这片山林有了 “通灵者”。
狼王在距离他们五步远的地方停下,湿润的鼻尖翕动着,似乎在分辨人类身上的气息。赵长山注意到它左前爪微微跛着,陈旧的伤口处结着暗紫色的痂。
阿远正要开口,被父亲猛地按住肩膀。空气仿佛凝固,只有夜风卷起狼王的毛发,发出丝绸摩擦般的声响。
“嗷 ——” 狼王仰头长嚎,声波撞在远处山崖上,荡起层层回音。其他狼立刻齐刷刷转头,绿莹莹的眼睛里写满敬畏。
狼王缓步走向左侧的灰狼,用鼻尖轻轻碰了碰对方的额头,那匹狼立刻翻身露出柔软的肚皮,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呜咽。
赵长山看着狼王突然转向自己,琥珀色的眼睛与他对视的瞬间,记忆中某个模糊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 —— 三年前的雨夜,他曾在猎户小屋门口救过一只断腿的白狼。
那时幼狼脖颈处挂着的,也是这样一串打磨过的兽骨项链。
“爹,它在看你!” 阿远的惊呼让赵长山回过神。狼王已经转身走向森林深处,却在踏入灌木丛前回头看了一眼。
这一眼如此意味深长,让赵长山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腰间的玉佩 —— 那是母亲临终前交给他的,上面同样刻着螺旋纹路。
狼群离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雾霭中,阿远一屁股跌坐在地:“刚才... 我感觉自己要尿裤子了。” 他试图用玩笑缓解紧张,声音却还在发抖。
赵长山蹲下身,捡起地上半块啃过的鹿肉,肉上还带着新鲜的齿痕:“它们本来可以吃掉我们,但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?” 阿远盯着父亲手中的鹿肉,突然发现肉块边缘有个整齐的牙印,像是故意留下的标记。
赵长山将鹿肉揣进怀里,抬头望向狼王消失的方向,那里的树叶还在轻轻晃动:“也许,我们和它之间,早就有过约定。”
当父子俩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山下走时,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。赵长山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他们,回头却只看见空荡荡的树林。阿远突然抓住父亲的胳膊:“爹,你听!”
山风送来若有若无的狼嚎,这次的声音不再充满威胁,倒像是某种遥远的呼唤。赵长山摸出怀里的玉佩,螺旋纹路在黑暗中泛着微光。
而在他们身后的密林深处,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正透过枝叶缝隙,目送两人远去。狼王低头轻嗅地上残留的人类气息,脖颈间的骨饰碰撞出清脆声响,惊飞了栖息在枝头的夜枭。